秦臻几乎要支撑不住倒在地上,但这样一定会招来更过火的行为,她抖动着双腿维持住了姿势。
“小木莓柔韧度很好啊,”男人笑了笑,把领带取了下来,“学过舞蹈吗?”
他把秦臻的手腕和脚踝捆在了一起。
她是在扮演她人吗?她是谁?她该学过跳舞吗?
可是如果她们只是生人,那不该透露过多个人情报啊。
秦臻嘴唇蠕动着:“不,我没……”
扶着门把的手一空,秦臻被掀翻在了地上。
头没受到保护,直接与木地板接触,那声闷响久久在她身t中萦绕。
“你学过。”
男人慢条斯理地解开k子拉链,钢笔还没被拔出,他却已跟着cha了进去,双手还压着秦臻的脖子:“你爸爸教你的……你忘了吗?老是不学好,跟你妈学的吧……”
失去氧气后,秦臻意识几乎脱鞘。
这就是她想知道的痛苦吗?
“那个、贱人……”男人儒雅的外皮开始溶解,手上越来越用力,“你怎么还sh了?是了,你也是半个贱人,舒服是吗?这可不行,这是惩罚……”
他的手松开,一得到氧气秦臻尖叫起来,她的下身被撞开了,钢笔被男人的拇指推着跟着一起cha入深处,笔夹却卡在了y蒂上。
“就得痛才行……”男人掐住她的腰用力得骨头都在作响,“出血了啊……怎么这么不经g?”
又一轮窒息,秦臻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任人摆布。
她一向是顺从的,出自自己意愿的顺从。
但原来这就是身不由己。
“哭了?”男人把脱下的衬衫塞进了她嘴里,“哭什么,我短你用度了吗?真的是……贱人、贱人……”
秦臻努力不让自己晕过去,清醒地见证这一切。
姐姐啊……
完事后男人给她清洗并上了药,一脸歉意地从皮夹里掏出一叠现金:“这是一点心意……”
“我不是来卖的,”秦臻虚弱地躺在床上,没法动弹,“你付房钱和药钱就行。”
她当然想要钱,也不在意用身t交换,但她的堕落是有限度的,若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,会让妈妈和姐姐绝望。
所以她给自己画了个圈,老实地待在了里面。
男人有些讪讪,把自己收拾妥当后坐在床边,又苦口婆心地劝她:“你看着年纪也不大,不缺钱的话就别做这种事了,遇到坏人多危险啊……”
他是在逗她笑吗。
秦臻翻过身背对他:“我困了,请让我休息吧。”
这种赶人的态度让男人呼x1一滞,有些恼羞成怒,但并没有马上离开:“……小木莓你挺不错的,要不留个联系方式?”
“如果我现在报警,你应该会被拘留吧。”
她一身的青紫和伤痕,嘴角也破了,这怎么看都像一场qianbao。
男人深x1了一口气,调整回了日常的姿态:“那你好好休息,再见。”
等门被邦的一声关上,秦臻忍着痛爬起来去照镜子,镜中的她贴满了受害者的标签,抚0着红肿的脸颊,秦臻不住地叹气。
不知道该怎么和别人解释,摔成这样合理吗?
下次她至少要选择“不可造成显眼损伤”。
房钱已付,但秦臻觉得留在这让她害怕,过了半小时后还是退了房。
她也发现自己很矛盾,不断追求痛苦,但痛苦真的来临了却又觉得无法忍受,会第一时间选择逃避。
她还没成为能真正忍受痛苦的人,和诗雨他们的交集太温和了。
等回了宿舍,室友她们还没回来,秦臻躺床上难以入眠,只好打开“truelk“,给“蝴蝶夫人”写下评价。
“不遵守社区规则,透露过多信息并索要私密联系方式。”
有了“蝴蝶夫人”这个前车之鉴,秦臻对“truelk”敬而远之了一段时间。
现实也忙了起来,期中有不少报告和作业要赶,还有几场重要的考试。
她的伤口最终只说是从楼上摔了下去,室友们惊呼着送了她不少小零食,看上去都信了她的说辞。
秦臻满心愧疚,那些小零食被她拿去做了学生成绩提升的奖励,她则请室友们喝了好几天的n茶。
在伤口愈合前她被来这边校区食堂吃饭的齐宁看到了,这位表哥本来还在和朋友有说有笑地聊天,一见她的脸,眉头皱得si紧,直接放下餐盘过来抓她:“秦臻,你怎么了?”
室友就在旁边,秦臻冷汗都下来了,只能含糊地说:“从台阶上摔下来了……”
“你怎么不和我说?”
“没什么大事……都快好差不多了。”
只是接近痊愈这会儿脸上淤青更明显了,看上去有点吓人而已。
“去校医院了吗?”
“真的没事……”
“菊姨她们知道吗?”
菊姨是她妈妈,自然不能让她和姐姐知道:“你别告诉她们……”
室友们也吃得差不多了,交换了个眼神,识趣地离开了这个亲戚争执的场合。
没了外人,齐宁也不再给她面子了:“你当我瞎呢?这怎么可能是摔的,说吧,被谁打了?”
秦臻急了,只能扯出新的谎言:“回来晚了,路上遇到打群架的,被卷进去了。”
“什么时候的事?你为什么晚归?”
“你又不是我妈……”
“我要是你妈我得被你给气si,”齐宁冷笑,“这才出来上学多久呢就敢惹事?和你姐姐学的?”
秦臻血冷了下来,甩开了他的手:“没人教我。”
她端起餐盘匆匆跑开。
“你站住!”齐宁提高了嗓门,周围人都看过来了,他忍了忍,还是没追上去。
朋友看了眼秦臻离开的方向,讪讪地缓和气氛:“这是你那个表妹?别凶人家啊,看上去不像个惹事的……”
“这种不做声的才ai作si呢,”齐宁头疼地捏着鼻梁,“算了,我的确不是她妈。”
秦臻喘着气跑回宿舍,室友正在嗑瓜子追综艺,看着她进来给她塞了一把:“你不是去见表哥时摔的?”
“父亲那边的亲戚……”秦臻婉拒了,只忙着喝水。
她现在心里慌得厉害,万一齐宁和她妈告状怎么办?妈妈本来就担心她,这下说不定会放下店子直接来找她了。
“你表哥人挺好的,也是关心你。”室友劝了两句就转回了屏幕,勿言他人事,说些不痛不痒的话罢了,多说惹人嫌。
秦臻苦笑,她宁愿齐宁是个冷漠的人。
在自习室准备教案时姐姐打来了视频电话。
秦臻忙跑出去,在湖边找了处座椅才按下了接通:“……喂,姐姐?”
齐宁那天之后没再和她联系,但看来也没打小报告,现在她脸上的伤已经大好了,秦臻轻松地调整镜头对准自己。
“小姨!”
画面上却是好久不见的小侄nv。
姐姐抱着nv儿,在她胡乱挥舞的小r0u手后面探头:“臻臻啊,好久都不见你联系了,是不是在那边过得太开心了都忘了姐姐呀?”
“没有,太忙了。”秦臻调整好表情,姐姐是怎么笑的,她就会怎么笑。
等闲话了一会儿家常,画面开始晃动,姐姐的声音也变得远了些:“……妈妈也想你得紧,妈!要和臻臻说会儿话吗?我来替你一会儿,你帮我看着果果……”
接电话的人换成了妈妈,她还戴着头巾,被灶火烤得玫红的脸颊透着油光:“臻臻啊,怎么不主动打电话呢,我们这边天黑得早,也0不准你什么时候有空……”
“妈,”秦臻眼底有些发热,“寒假我就回来了,钱你们收到了吗?”
“哎,我还想和你说这事儿呢,别给我们打钱,你自己留着用,最近生意可好了,用不着你c心……”
“没事,我手里有钱呢,你多还点利息也少点……”
她的父亲借贷投资失败后自杀了,只把一pgu烂账留给了她们母nv三人。
妈妈是个老实本分的人,挣钱的本事不多,在父亲si后走出家门张罗出了一个夜宵摊,又在几年前扩大成了门店。但那么大一个篓子,母亲和姐姐撑了快十年了,现在总算又加上一个她,却还得慢慢还很久。
这些事说来就会带出一k子泥点一样的糟心事。母nv俩慢慢把话题转开,说说彼此的生活,这些话可以没完没了,但某个生y的转折出现,秦菊还是小心地说出了那件她一直想问的事:
“臻臻啊……你没去找那个人吧?”
“妈,”秦臻拍si一只趴在她胳膊上的蚊子,“我哪儿敢呢,找到了我又能做什么?”
“那就好,”秦菊松了口气,“你报那么远的学校,我一直想啊……你g嘛不选家附近的呢,这边又不是没有好学校……”
“家附近的我也填了,这不是没录上,”秦臻看着胳膊上带血的尸t,站了起来,水边蚊子太多了,“妈,我还得去做家教呢,先挂了啊。”
“诶,好好好……”
挂掉电话,秦臻挠着胳膊往回走,路过一个长椅时停了停,坐在那儿的人也注意到了她,x1着鼻子按住听筒和她打招呼,:“秦臻……”
这是她找各种兼职时认识的同学,一起发过几次传单,这情况下秦臻走也不是,只好坐到她旁边,有些担心地给她递纸巾,用口型询问:
怎么了?
同学应付了两句,把手机按在腿上就扯着她哭:“我g不下去了……”
她解释了一通,秦臻这才知道,她前不久接了个复读生的家教,但那人太恶劣了,成绩又提不上去,家长给的压力也大,她已经想辞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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